張文文聽了我說的事情,覺得匪夷所思。
我竟然會跟著他們一起參與盜墓。
而且那個組織還讓道門和黑袍女以及佛門子弟一起參與。
這樣的組織能力不可謂不強。
同時,張文文也得到一個重要信息,那就是道門有了奸細。
那是青城山的敗類。
她必須把這件事告訴自己師傅。
見到她正在思索,我抓起麵包塞進嘴裏,二話不說吃個幹淨。
咕咚咕咚咕咚,將牛奶倒進嘴裏。
肚子裏總算有點糧食了。
慌張了這麽長時間,總算可以休息一下,優哉遊哉拿出手機,卻見到王耀給我打了幾十個電話。
“臥槽!王耀給我打電話你怎麽不跟我說啊!”
我趕緊點擊回撥,想起來答應過王耀的事情。
看來得費功夫解釋一番了。
張文文朝我吐了舌頭,將盤子杯子都端去廚房洗刷。
王耀接通電話第一句便責問道:“好啊你個徐風,竟然敢耍我?”
“王大大……我錯了!”
我一臉哭相說道。
耍誰我也不敢耍他啊!
“畫呢!”
“我我,我現在就去取!你等我給你送去!”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
在去民宿之前,我把原畫寄存在畫店,打印一副做舊假畫,還花了我一千大洋。
隻不過後來發生的事情導致我一昏就是一星期,根本沒機會去管這件事。
“你去哪!?”
“找畫!”
我說著已經踩上鞋出了門。
張文文也趕緊跟上。
生怕我再跑丟了。
“你來幹嘛?”
“你說過養我的!現在我又沒工作,不跟著你跟著誰?”
張文文一副粘人姿態坐在電車後麵抱著我的腰說道。
我一臉無奈,隻好帶她一起去那家畫店,把畫給拿回來。
憑借記憶,來到豐通街不遠處的畫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