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見狀,急忙跟上了我。
泥鰍跟在我的身邊,不解地問道,“大李子,你剛才說啥?司徒夢對你動手動腳的了?”
喜子背著楊二郎,對泥鰍說道,“泥鰍哥,不是動手動腳,是動了手腳。”
“哦哦,動了手腳。”泥鰍點了點頭,問我,“大李子,司徒夢同誌動啥手腳了?”
我眉頭緊鎖,邊走邊說,“司徒夢如果想試探我是否還活著,隻需要默默脈搏就可以了,沒必要摸鼻子。同時,我感覺嘴裏有一股子怪味兒。”
泥鰍、祁如意、大壯和鎖柱麵麵相覷,突然麵露驚色,似乎明白了什麽。
此時,我也明白了司徒夢的意思,說道,“也就是說,從司徒夢用激將法,讓我去以身試毒開始,她心裏就是有底的。因為,司徒夢的手裏有解毒的藥品。她之所以讓我去以身試毒,應該是要試試我敢不敢。”
泥鰍詫然道,“啥玩意兒?折騰一大頓,就是司徒夢在試探你敢不敢?我去,這他媽的有病吧?司徒夢這娘們兒到底想幹啥呀?”
我聳了聳肩,說道,“你問我,我問誰去呀?我哪兒知道這家夥的心裏是咋想的?他大爺的,這不是拿我當撥浪鼓玩兒呢嗎!”
大壯問道,“先生,那你想咋整?”
我不假思索道,“咋整?不能就這麽算了,我得問個明白!”
“對,必須問個明白!”泥鰍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態度十分強硬,可是沒走幾步,態度又軟了下來,對我說道,“大李子,哥哥得叮囑你兩句。一會兒你見到司徒夢之後,你多多少少得克製一下你自己,最好不要太衝,要綿裏藏針。否則的話……”
沒等泥鰍說完,我接過了話茬,說道,“否則的話,你擔心她不給你解藥,是不是?”
泥鰍愣了一下,旋即嘿嘿一笑,說道,“其實,這都是次要的,主要是不能影響內部團結不是?既然你現在沒事了,那就簡單呲瞪她兩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