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動不動,也不知道自己做什麽的好,女紙人抱著我的身子,十分的用力。
“蘇郎君不和我說點什麽麽?上次你把奴家燒了,奴家可難過了,這次蘇郎君可不要再離開我了。”
我不知道路人能不能看到,我背後的紙人,但是我突然一動不動的站在這裏。
對過路的人來說,是一個不小的障礙。
我眼睜睜的看著一個黃毛小子,重重的撞了我一下,然後自己退了好幾步遠。
看黃毛小子弱雞一樣的身材,撐死一米七的個頭。
我確實不能理解,他到底怎麽想到,竟然主動過來撞我一下。
不說我背後跟著一個力大無窮的女紙人,就我自己站在這裏,他非要撞我一下,不也是自討苦吃。
“你大爺的,你小子活擰歪了,敢撞我?”
黃毛小子跳起來就指著我鼻子叫罵,實打實一副社會地痞流氓的模樣。
我顧及背後的東西,也不敢同黃毛小子多說話。
給他遞了個眼神,沒想到黃毛小子根本就不曾領會我的意思。
反而變本加厲的挑釁提起來,看著我一聲不吭,還一下子竄過來,推了我一把。
我沒有任何動作,知道給他打眼色沒有用,索性給林大師遞了個眼神。
讓他將黃毛小子拽走,免得激怒背後的女紙人。
“相公被欺負了,我替相公出氣如何,把他心掏出來,給相公出氣好不好。”
我被女紙人驚到了,在大街上,黃毛小子要是被掏出來心肝,怕就是今天的新聞頭條,就是我和他。
其他人不一定能夠看到女紙人,但是我是活生生的人。
如果發生什麽超自然現象,監控沒有辦法證明和我有關,也不能證明,和我無關。
那最後背黑鍋的,一定是我。
“我覺得沒必要,你冷靜一點。”
我壯著膽子說,這個黃毛小子雖然不著調,但是罪不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