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祖沒來由得打個了寒戰,眼底充滿了恐懼。
這種恐懼,比剛才見到張奔時更甚一些。
此人心機,實在不是他能看透的。想起酒樓天字一號房中的殷勤笑麵。張繼祖本能的覺得,現在他笑得越甜,待會自己挨得打就越重。
世上隻有媽媽好,還是老娘的話是真理啊。
這個世界上,哪兒有白吃的午餐?不僅午餐沒有,早餐晚餐都不可能有。
“張兄,告訴孟某,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我孟某人一定幫你報這個仇。”孟凡義憤填膺的吼叫了一聲。嚇得三個家夥不由自主的一個哆嗦。
張繼祖畏畏縮縮,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孟從虎丟掉張侃張奔的脖子。孟三孟五立刻上前去,像捆年豬一般,把二人捆了個結實。
“我在問你話呢?是誰?”孟凡一聲大吼,一陣勁風撲麵而來,刮了張繼祖一臉的唾沫星子。
張繼祖本能的一縮脖,顫聲道:“是,是,是他,他,他們。”
“你們兩個,好大的膽子。”孟凡欣賞著地上兩隻捆得結實的年豬,怒道。
張侃和張奔好一陣咳嗽,才終於緩過勁來。
張侃艱難的抬眼瞪著孟凡,破口大罵道:“孟凡,你別太囂張。你知道我爹是誰嗎?今天你若不放我們回去,明天就有你好果子吃。”
“打他。他打你多少拳,你就打他多少拳。”孟凡懶得理他,推了張繼祖一把。隻要這家夥不把張亮的名字主動報出來,他就當沒聽見。
張繼祖哭笑不得,哀求道:“爺爺,您就饒了我吧。我豬油蒙了心,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哪兒敢打他們呀。”
“我叫你打他?你沒聽清楚是吧?我數三下,你不打他,我就讓他接著打你。”孟凡厲聲道。
張奔忍不了了,在地上掙紮道:“張繼祖,你這狗日的叛徒。你剛動爺爺一根汗毛,爺爺回頭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