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處基地。
一隊辦公室的大門沒關，但三隊長老金站在門口，像個門神。
他的身後有一層無形的氣幕，完全隔絕了屋裏的聲音，確保不會向外流出一個字。
當然，他自己是能聽到的。
“大卓子，收到風了嗎？”老吳抽了一根煙，似笑非笑地道，“咱們二處的副處、臨水一把今天就要來上任。”
“我聽小黃他們說過了，不是說最遲周三麽？”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今天就是周三啊，有啥問題？”
“你的敏感和嗅覺全特麽放在案子上了，別的地兒是一點沒剩下是吧？”老吳對他的遲鈍毫不留情地抨擊著，“我問你，這個即將上任的一把叫什麽？”
卓長空撓撓頭：“我不知道啊，這種事兒你問我？咋地，合著新一把上任之前還得跟我報到唄？你看我像那根蔥嗎？”
“我的大卓子唉，你還沒明白嗎？”
老吳氣得直翻白眼。
門口的老金也聽不下去了，回頭催促道：“你跟他直說吧，別兜圈子了，哎呀真費勁啊你！”
“這麽跟你說吧。”老吳忍著氣解釋說，“新任一把今天就要上任了，咱們幾個作為主要助手、核心骨幹，連人家名字都不知道，你還不覺得奇怪嗎？”
卓長空搓著下巴上的胡茬子，皺眉思索道：“可能人家比較喜歡玩兒神秘……”
老吳險些笑出聲：“大哥，你甭給我說冷笑話了成不成？實話跟你說吧，我聽說總局那邊有動靜，說是高層鬥得很凶，而且要大擴編！
“一處那邊已經有兩個點開始大肆招人了。
“人家新任的副處一把，可能要帶大量的心腹過來，到時候咱們這些老人可能都得靠邊站，知道我意思不？”
“不會吧？”
卓長空雖然在這方麵比較遲鈍，但那隻是他很少願意朝這方向去動腦筋，並不代表他是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