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包裏拿出一條用柳條煉製而成的繩子,套在這棺主的脖子上,繩索一扣上原本僵硬度的屍體,突然開始扭動起來,扭動的力度很大,好在我有一些準備,不然還真握不住繩子。
一針想必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有些被驚嚇到,抬起頭看著我有些不知所措,我用力抓住繩子,控製屍體不掙脫出來,手上下來時形成的水泡,被這麽一折騰,都破了皮,火辣辣的疼痛。
我對著一針喊道:“愣著幹嘛,快來幫忙!”
“哦,好!”
一針握住柳條的後端,才基本上可以控製住他的翻動,一針都快看傻了,一臉驚異的看著我,搖晃著身軀問我在做什麽。
我來不及跟一針解釋這麽多,此時這家夥的力量明顯在減弱,瞅準時機我拉緊了柳條,一腳踩在了死屍的脖子上,大聲的吼了一聲:“給活人留個道!請路!”
說完後,手上的力度並沒有減輕,隨著力度的增加,才緩緩看到這死屍張開了嘴巴,昂著腦袋,發出——啊的一聲,隨即那股對抗的力量也消失了。
我將柳條抽了出來,見那死屍也不再動了,才坐在棺槨一側,一針驚魂未定的看著我,說:“喬哥,你這是在做什麽,這玩意他,他怎麽還活了?”
我將之前大伯“索屍”的事情跟他講述一遍後,一針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看著我,此時想必不用多說,事實足夠證明這個做法。
棺主在我抽回柳條的幾分鍾內,快速的變成了一具烏黑的幹癟屍,我們在原地發了一會呆,一時間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些什麽,一針坐下來見幹想也不是辦法,就準備將上麵的兩個大包裹放下來。
這家夥可真是充分利用了古人的技巧,這些繩索原本就是連接在一起,隻是在各個巨型棺槨處分開,現在我們已經將包裹栓在了那根鐵索上,現在隻要用力將這根繩索向外側撐開,使得其中間和棺槨分開,給上麵的包裹留出足夠的空間,那包裹就會自動向下麵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