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和貝波疑惑之時,月光已經偏離了井口,照射在井壁上,井底又陷入了一片漆黑。
由於長時間身穿單薄的待在室外,我倆都有些扛不住了,便轉身向村長家返回,計劃明日再仔細研究這井。
剛推開大門,便遇到起夜回去的小溪,小溪見我倆穿著暴露,緊貼在一起,不禁露出十分尷尬的表情,紅著臉走進來屋子。
貝波深深歎了口氣,十分無奈地說:“走吧,睡覺去,我也習慣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外麵時不時傳來陶老爺子的咳嗽聲,我收拾下起身走出屋子,見到冰清正坐在院子的石凳子上摘菜,顯然是換了身衣服,皮質的上衣和褲子,見我正在看著她,冰清冷哼了一聲沒搭理我。
順子一大早便跟著黑子去村子裏瞎逛,貝波和一針也從外麵回來,向我走過來,貝波對我使了個眼神,我貼近了些,他小聲地說道:“黑子幾人隻在村裏巡視,村子內周邊都是灌木叢,他們也不擔心我們能走出去。”
一針在旁邊點點頭表示認同,經過幾天的接觸,我對一針的提防心也少了許多,他就是個不愛說話的白臉小子,不過看他雙手的虎口處,布滿了陳年老繭,看樣子平日裏也是沒少練,應該是有兩下子,是敵是友暫時也沒那麽重要了。
一針吸了吸鼻子,又在我身上聞了聞,滿臉疑惑地看著我說:“喬哥,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怎麽了?”我被這麽一問,也伸著頭在衣服上聞了聞,並沒有聞到什麽味道,又看向了一針。
為了引起不必要的聲張,一針也學著貝波把聲音壓得極低,我們仨就伸著頭,貼在一起,一針才說道:“你身上有股昨天進村時那股詭異的香氣。”
說真的,就衝一針這句話,我就不得不再次佩服他這個嗅覺,絕對是非人類能力,不過這也讓我認定了,我這身上的香氣和昨晚那個貴婦人脫不了幹係,想著我便把一針他們叫進了屋子,將昨晚之事一五一十地講述給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