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針說完,大伯像是明白了什麽,按著探照燈對著上麵照射過去,恍然大悟般說:“看樣是閻王老子不收咱們啊,這是一條引路。”
“引路?”一針隨即提出了疑問。
我見大伯在研究通道,便對著一針說道:“嗯,引路是我們這邊對於最後一批工匠們建造的逃生通道的稱呼,這種通道在墓室內很隱蔽,尤其是這墓的詭異程度,現在能找到這個通道,看樣子真是我們命不該絕呀。”
我解釋完以後,貝波原本虛脫到哭喪著臉,隨後笑著說道:“老子出去以後一定要做盡善事,以此為報,並且以後再也不下墓了,要命了!”
冰清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上次從墓中出來也是這麽說的!果真,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哎,我說......”貝波被冰清這麽一說,瞬間不服氣的想要反駁,但這冰清啥脾氣啊,根本不給你解釋的時間,轉頭向著大伯身旁走去。
我看在眼裏,樂在心裏,也學著冰清的口氣,說道:“呸,我才不信你呢......”
貝波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小聲地罵咧了幾句,也沒在反駁,這時,隻有一針在仔細地檢查著身上的東西,確保從墓中得到的寶貝一件都不少後,才安下心。
大伯不愧是經驗豐富,將手中的登山鎬反著拋了上去,隻聽上麵啪得一聲,再次拉動登山繩的時候,上麵已經被固定住了。
確認再沒啥古怪後,豹子身手是我們這裏最靈活的,他最先爬了上去,大家都爬上來後,發現這裏竟然又是一個祭壇,上麵雕刻著各種奇怪的動物,最前麵的那個人身蛇麵的東西,我總感覺在哪裏見過,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冰清走過來,依舊是冷冰冰的口氣說道:“這幅神像和我們在雙神廟見到的一樣。”
我認同的點點頭,隨後震驚的說道:“你怎麽知道我在想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