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的,我們幾人都沒有再繼續這個問題,但我還是隱約覺得這件事情和大伯脫不了幹係。
冰清走到桌子前,將兩張羊皮卷平鋪開來,我們都圍了過來,此時我們對這個神秘的地方都充滿好奇和向往,就連剛開始並沒有將這件事情當做私事來處理的一針,也滿臉的期待。
這次雲南之行,必然是將我們的關係更深的拉近了一步。
貝波指著下半張羊皮卷,說:“喬哥,你看這個地圖的終點位置竟然是一個黑色的圓圈,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這裏地麵是有個無底洞?”
貝波說的這個地方我在拿到這半張羊皮卷的時候就注意到了,現在再看來,倒不排除他的這種推測,大致過了兩分鍾,冰清說道:“不對啊,這地方和其他地方的筆記顏色有些不同,這裏好像是被人刻意塗抹上的。”
說著,冰清在上麵緩緩的摩擦了下,仔細觀察,確實像她所說那樣,這上麵的墨層確實比其他地方稍微厚重了一些,但從顏色來看,就算是有人刻意塗抹,塗抹的年限也應該和記錄的時間不會相差太久。
一針一直沒有說話,我看他神色不對,便詢問了下他的想法,他聽到我問後,臉色就更怪了,說了一句:“我覺得這個黑點好像就是製作這羊皮卷的人弄的。”
我問他為什麽這麽認為,這個結論是從哪裏得到的?
一針將手在羊皮卷上指來指去,我們也跟著他的手在不斷地移動,貝波此時有些著急,耐著性子沉下臉色說道:“你在這畫什麽呢?”
幾人都覺得他很奇怪,但是又不敢說太多,生怕打斷了他,此時冰清好像從一針這摸不到頭腦的指向中找到了原因,也皺起了眉頭。
貝波小聲問我看懂是什麽意思沒有,我如實的搖搖頭,這時一針才說道:“從筆跡上來看,就不難看出來了。我現在可以肯定這羊皮捐的製作和這個黑點都是一人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