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將進手的寶貝都收拾起來後,便準備去這南京城內吃點東西,冰清向來不喜歡我的這些所謂的夜生活,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
貝波見一針並沒有要走的意思,用胳膊懟了懟我,一臉壞笑的說道:“喬哥,我看這小子今天晚上有戲啊,你不安排一下?”
我回應道:“那必須安排,給我一針兄弟安排的明明白白。”
夜晚的新街口還是比較熱鬧的,人頭湧動,我們仨在最近的一家涮羊肉棺子坐下,老板娘是個30多歲的風韻女人,大家都叫她香姐,這香姐在店裏忙來忙去,肥碩的屁股總是在你麵前晃了晃去,引得不少酒醉的男子的哈哈大笑,這時候香姐男人若是在場,會嘚瑟的摸上一把,笑著說少打他娘們的主意。
若是男人不在,這香姐難免也會有被吃豆腐的時候,但這女人性格潑辣,幾句話就能羞得你不敢有下一次了。
長此以往,來她店裏吃火鍋的也都是圖了這羊肉的美味,對她倒是也不敢過多放肆,倘若店裏又出現香姐大罵的場景,那不用多想,必然是來了新客。
我們到的時候,這香姐正在跟對麵桌上的一男人吵嚷,語氣嬉笑地罵道:“我說你個小雜種碎子,你要真有吃老娘的心啊,就把這館子盤下來,老娘今晚就店門一關,你想摸哪摸哪,在這過了個賤手癮子。”
這男人看著不大,被這香姐一羞,整個人恨不得找個地洞轉進去,一針沒見過這個場麵,也跟著入了景,有些不自在的看著我,我笑著說道:“這裏就這樣,但這羊肉涮得可是一絕。”
這時香姐也注意到了我們,轉身迎了上來,一隻手搭在了貝波的肩膀上,嗔怪道:“喲,我就說今早起來喜鵲咋叫了,原來是終於給我兩位小爺盼來了。你個小沒良心的,這有多久沒來我這了?”
這香姐一臉責怪的看著貝波,貝波說今兒這頓都給補回來,保證虧不了她的,這香姐才說了句好勒,就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