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依舊是搖搖晃晃地駛向南方,不同於前往陝西的列車,由於這次路途長遠,車廂內除了偶爾傳來孩子的啼哭聲,四下一片寂靜。
四個小時前,大伯將我們送到了車站,大伯的貼身夥計也跟了過來,原來這燦哥老家就是雲南的,聽說我們要去雲南閩家,便跟來交代了我們一些事。
綜合起來,就是不要輕信在境內遇到的所有人,即使這人多麽讓你信任。
我聽了這話,心裏不禁打起了算盤,難道這雲南境內有什麽其他說道?想到這,我不禁抬頭看向了站在貝波旁邊的一針,這貨不就是我從山西境內直接帶回來的。
雖並沒有把燦哥的話太放在心上,但終究是一片心意,便道了謝,坐上了前往雲南的火車。
由於這段時間的休息,我的體能顯然已經有些下降,沒走幾步路,便感覺渾身疲憊,隨著火車的發動,沒多久便睡著了。
我這人要不說就是這個的命,隻要我想睡,無論在哪,我都能睡著,也就是老人嘴上常說的不認床,經過這幾趟我格外的發現,尤其是在火車上,那搖晃著的車身加上鐵軌滾動的聲音,在我這裏就像是唱著搖籃曲的小床,不僅睡得快,睡眠質量也是非一般的充足。
貝波則與我完全相反,在去陝西的路上,他就是黑著眼圈,這趟車旅對他來說更是痛苦程度可想而知。
但在我睡了一覺醒來後,卻發現貝波在與一個白白胖胖的男子在交談,我起身去方便了下,回來後順勢坐在了貝波旁邊。
原來這男人也是去雲南閩家,但具體是去做什麽,他說得很含糊,大概是有些機密性的文件。
既然是同道之人,我們互相介紹了一下,這個男人名叫秦富滇,他倒是挺自來熟,說叫他老秦就行,但我們暗地裏都叫他秦小胖,和他一同前往的還有一個女人叫阿悅,身材跟那是沒得比,但五官卻很標誌,主要是那說話聲音,被她叫一聲名字,都能酥到骨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