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一針多指的方向看去,果真在不遠處的地麵上,出現一抹紅色血滴。
我小心翼翼的向前麵走去,一步一步都極其小心,好在距離並不算遠,沒幾步我邊走了過去。
蹲下來後,我才注意到,這片血跡有些熟悉,冰清也彎腰看到,隨後輕聲說道:“這不就是剛才貝波頭部滴下來的血跡嗎?看樣子,我們真的是在原地踏步,一直都沒有走出這個圈。”
聽到冰清這麽一說,我這才感覺到這個血跡=熟悉,貝波也一臉狐疑的說道:“對啊,這就是我滴的血跡,你看,這邊還有我剛才塗抹上去的。”
果真事情還是按照了我們最不願意接受的方向發展了,我雖然做好了我們身處機關的心理準備,但還是一時間不能夠快速麵對這個事實。
好在大伯突然提醒我說道:“小喬!既然這裏是個機關,就已經就機關所在的痕跡,即便是無解的機關陷阱,也總會留下一些製作機關時的信息。”
我現在腦海中一片混亂,也沒有任何思索的心思,便一直呆站在原地,腦海中努力的在濾清思路。
大伯看到了我的慌張,倒也是沒有給我什麽壓力,隻是隱約聽到在後麵和亨叔在商量著什麽事情。
冰清見我們都毫無動作,便冷言冷語地對我說道:“如果現在隻給你十分鍾的時間活命,你還能就這麽呆著嗎?”
我本以為我聽到這話後,會條件反射性的生氣或者是罵回去,但是這句話這時候卻好像激勵了我。
這節骨眼上,是容不得做什麽過多的猶豫,最真實有效的手段,就是要隨機應變。
想到這,我便對著冰清點點頭,開始在這血跡旁白的甬道內反複摸索,這時候貝波滴下來的那片血跡倒是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緩緩地蹲了下來,開始仔細打量起這個並不陡峭的台階,台階間有明顯的砌痕,但也能看出來是經過了相應的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