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他們在這裏設置登記製度,那最後一個不應該是最高等級的人嗎?話句話來說,最後一個應該是墓主,可這裏為什麽會是一個匍匐大笑的滑稽人。”貝波回過神後,又給了我們一個難題。
這貨,遇到問題,習慣性的轉過頭看向我,我聳聳肩膀說不知道,他又看向大家,大家都是一臉茫然。
貝波一聽這話原本求知的眼神立馬就變成了無奈,抬起頭看著這些麵容不一的浮雕,將背包打在肩膀上,催促道:“都不知道還楞在這裏幹嘛?亨叔還沒找到呢!”
我們順著這個山洞再往裏麵走,顏色對比比較明顯的壁畫開始出現在山洞的兩側,我們也沒有過多的時間去仔細觀看,因為現在距離那隻蟾蜍失蹤已經過去了接近一個小時。
我在前麵帶領著一點點的移動,走在後麵的一針突然喊住了我,說道:“喬哥,這裏很奇怪啊!這明顯是一個漢代的墓,這墓中怎麽會有這麽顏色變化的彩繪?彩繪在我國古代可是在唐代才能達到如此輝煌的成就。”
我邊在前麵行走,邊看了一眼牆壁,仔細思索了一下一針的話,回答道:“這個也說不準的,要麽就是東漢的彩繪技術已經有了一定的成就,但也不排除這也和我們上一個墓穴一樣,是個墓中墓。”
“但是眼下,我們最重要的任務是找到亨叔或者大伯他們,不然這樣貿然行事太過於危險。”我見一針有停下觀察的意思,補充說道。
一針明白我的意思,也不再繼續觀察,緊跟著隊伍,我也自覺地加快了腳步。
我們一點點的向著山洞內部行走,地上除了黏液在增多,並沒有再繼續發現什麽重要的線索。
大家也都是發現了這個,貝波率先說道:“除了可以斷定這隻受傷的蟾蜍從這個山洞內穿過,還有一點就是,你們看周圍的牆壁,上麵好像沾附滿了這種細小的糞便,而且隨著山洞的深入,這種糞便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