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也沒有在這件事情上多留心,前麵的枝條上除了剩下一些透明的樹脂,好像從未發生過什麽。
我和一針對視一眼,向著這棵巨大的古樹走去,靠近這古樹的時候,我便聞到一股奇怪的氣味,我用手在這個枝條上摸了摸,油膩膩的東西沾附在手上。
一針正在觀察著古樹根部的情況,一回頭看到我手中的黏液,對著我大喊道:“喬哥,你在幹什麽?那玩意有毒啊!”
我被一針這麽一喊,嚇得魂不守舍,一臉震驚的看著他,他慌忙的走過來,從包裏拿出水壺,對著我的手上就澆了上去,清洗過去,一針才驚魂未定的說道:“這可是屍液,你真是什麽都敢碰啊!”
這下倒是給我嚇得夠嗆,但是好在一針提示的及時,才沒有出什麽大亂子,但經一陣這麽一提醒,我倒是也明白了前麵發生的這一切,這裏想必就是這女人死亡的地方,之所以會在我們走進來之後出現這個景象,多半也是人死前產生的怨念,也就是死前留下了一口氣,便一直保留到了現在,恰好我倆鬼使神差的闖了進來,我倆的人氣才將這死前的陰魂喚了出來。
但畢竟人已經死了,留下的也隻是一絲念想,自然不會長時間成行,便沒多久就自行消散了。
我將這個想法告訴了一針,一針先是點點頭表示認可,隨後又搖搖頭反駁道:“你說的不全對,如果按照你說的來看,這女人想必死亡已經數十年了,殘存的記憶也是在你父輩那時,對吧?”
我不知道這一針是想說什麽,但現在的分析至少是正確的,便默默的點頭。
見我沒有反對,一針看了看剛才那女人趴在的地方,繼續說道:“我們剛進來的時候,她的模樣可是冰清姐,冰清姐也隻比你大幾歲而已,她們應該並不認識吧?”
被一針這麽一說,我也瞬間明白了過來,一臉震驚地看著他,說道:“對啊,這樣的話,她是怎麽偽裝成冰清的樣子的,這,這也太奇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