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疑惑的問我:“師父,會不會走錯了啊,我們要找的是另一個木屋?”
我微微思索了一下,然後搖搖頭:“不可能,我們從來沒有聽過後山的其他木屋的事情,要是有的話,我們早就該打聽到了。而且那收音機裏的怪笑聲在我們來到了木屋後就消失了,毫無疑問肯定是這裏。”
提起收音機的怪笑聲,白沐霖的表情有些驚魂未定,她畏縮的說:“哪個收音機好古怪,為什麽它會知道我姓什麽。”
我則倒是不怎麽意外的搖搖頭回答:“讓廢棄的收音機發出聲響並不太難,孤魂野鬼最喜歡的就是故弄玄虛,人有心火,意誌越堅定,心火越旺盛,孤魂野鬼就越難傷害。
而一旦意誌動搖了,心火便會有熄滅的可能,那個時候孤魂野鬼就會有可乘之機。孤魂野鬼說到底也隻是憑借人的恐懼而活,如果不用這些方法,它們便沒有多厲害了。”
白沐霖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然後繼續問道:“那它們怎麽會知道我的名字的?難不成隻要成了鬼怪它們就會這些信息?”
我搖搖頭回答:“這倒是沒有,孤魂野鬼大多是沒有了生前記憶,隻剩下夙願和怨恨等負麵情緒的遊魂,沒有智商更別談知道別人的名字。興許是驅使這些孤魂野鬼的邪祟知曉你的名字吧。”
白沐霖這才點頭有些害怕,被一個更厲害的邪祟盯上自己,任誰都不會毫無感覺。她環顧四周,看看廢棄木屋,大堂的木門還是吱嘎吱嘎的響著。白沐霖起身想要把木門合上,邊走她邊說:“沒有任何發現,師父那現在怎麽辦?”
唯一有關木屋裏的場景描述,就是十幾年的懸案裏女屠夫張塢媞死在了木屋裏,當時她的屍體被掛在房子的橫梁上,腦袋卻被掛在鏡子上,連同整個房間都被她自己的鮮血給塗上了血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