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瞪著白沐霖,表情不大好看。
白沐霖也摸了摸自己濕漉漉的長發,用袖口擦拭著滴落到臉頰的水珠。
確認了我確實沒有害怕,她顯得有些興致缺缺:“沒有事的話,我還是先回家了。熱播劇我才看到一半,連頭發都沒吹幹就過來了。”
白沐霖正要走出病房大門,紅姐突然攔住了她:“沐霖護士不要走了,既然來了正好幫我值一下夜班吧,我去和主任說說,你明天的白班調到今晚……對,我肚子有點痛,哎喲……”
不等白沐霖拒絕,紅姐就捂著肚子表現出要多浮誇就有多浮誇的演技,自顧自的跑出去,還帶著把病房大門給關上了。
白沐霖有些迷茫:“紅姐這是怎麽了?”
我冷笑了起來:“這還得多謝你每次來病房前都那麽開心了。”
白沐霖聽到我的話,把視線移回我身上,然後看見了我手邊的記事本,表情瞬間變得尷尬。她幹笑著:“哎呀,我好像家裏忘記關煤氣了,我還是去和紅姐說說讓別人值這個夜班吧,明天見師父。”
“不用走了。”我還是保持著冷笑,“你要是不想明天我找你麻煩,今晚就給我老老實實的。”
這句話隻是讓白沐霖留下來,好好和她商量這個學校傳聞的對策。不過這句話卻讓白沐霖產生了另類的誤解。
她捂著自己近乎搓衣板一般的胸口,驚慌失措的看著我:“師父,你不會是想讓我用青春可口的肉體來道歉吧,這可是在醫院,第一次就玩得這麽野嗎?”
好家夥,她嘴裏吐出來的話還是一如既往的有衝擊力。我的臉色要多陰沉就有多陰沉,但是現在我手無縛雞之力隻能深呼吸把怒氣強忍下來:“哪有那麽多有的沒的,留你下來是有正事!”
病房又進了幾個醫護人員,他們幫我把病床搬到了另一個病房,布置也是差不多。這個病房作為案發現場肯定是沒法繼續住了,他們自然要幫我換個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