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其實也不用出醫院吧,我留個電話給你,在醫院也是可以保持聯係,你可以照樣驅動衝虛天清鈴啊。”白沐霖看著正急不可耐脫下病號服的我。
露出不算精壯也不算纖細的身體,白沐霖微微有些害羞得用手擋住雙眼,但是雙眼完全沒閉上,指縫也大開,擋不住任何光景。
“而且,師父你隻是被允許下病床,不讓隨便出醫院。每天還是有護士全天看護的。”
白沐霖不明白我為什麽會這麽急切的想要離開醫院。
我的雙腿還夾著夾板,但並不妨礙我脫下褲子,我又回想起剛剛在眾目睽睽之下,副院長不顧我的阻攔,要護士拔掉插在我下半身的輸尿管。
那個時候,白沐霖還真如她之前所說自告奮勇的要幫忙拔掉輸尿管。
白沐霖一把抓住和我身體相連的輸尿管,李家的香火都在白沐霖的手中掌控,我根本不敢亂動,於是就被迫在所有人眼前硬生生被扒掉了褲子,然後又忍受著下半身的刺痛難忍。
想到這我更加氣憤,委屈的一拳砸在桌板上:“我要離開醫院!我一定要離開醫院!”
從來沒有這麽委屈過,我怎麽受得了。更何況過會兒,副院長就真的讓護士送來兩盒那東西了。這樣我就真的在醫院一點生存地位都沒了,這個醫院是我一輩子的陰影。
我穿上了當初去古墓時穿的衣服,如今已經被洗幹淨,還散發著洗滌劑淡淡的香味。隻不過腹部有一道被子彈貫穿的小洞,浸染的暗褐色血跡怎麽也洗刷不掉。
作為給我的住院生活蒙上一層陰影的始作俑者白沐霖沒有一點愧疚感,相反她看我的模樣像是一個長輩對孩子妥協的模樣,她無奈的歎口氣:“行行行,離開醫院就離開醫院。”
她心底想著自己請假了一周,還有三四天的假期,隻不過這下說不定接下來的假期都得花在師父身上,真是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