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屋子裏麵將空間中裁剪下來的一些桃木枝丫用布包裹起來,桃木他基本上都沒怎麽打理,這些枝丫可都是老枝,就算沒有主幹的四十幾年,也至少有近四十年,每一根單賣的價值都不低。
扛著布包大搖大擺地在秦府裏麵兜圈子,有下人問起那就是在鍛煉身體,讓他們熟悉自己扛著布包的樣子,為以後大批交易做準備。
一直鍛煉到晚上這才歇下,這一年多他已經熟悉了秦府的作息,大父白天基本都不在府裏,大概率坐鎮內城去了,大母也經常不見人影,有時候好幾天都見不到人,蓉蓉媽倒是基本都在府裏,但平時不是製卡學習就是打理生意,都不會太管他。
王雪這纏人的小妮子前半年就已經被送到她師傅那兒學習了,具體在哪裏蓉蓉媽沒有說,這都快一年沒有回來過,讓老王難得的清淨。
在這裏他可比在桂花村自由,隻要不出城,蓉蓉媽比他老媽還要放任他,真的就是自由生長。
當然也不是完全的不管,他身上也有蓉蓉媽留下的手段,一件防禦能力很強的內軟甲,裏麵鑲嵌了卡牌的,還連著一個供能的靈石槽,裏麵有一顆高品靈石,他可以隨時激活,可以立刻形成一個防護罩,能擋住一次黑煞級別的全力攻擊。
這也是當初他敢放開手腳和鬼嬰硬碰硬的底氣之一。
防禦卡牌可不是一次性的,可以根據情況多次激活,除非超過防禦界限,否則他自信能堅持到支援到來。
晚上到了點,他扛著布包打發了門仆,溜出了門,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拐角邊的陳秋生,他大步走了過去,就看到除了陳秋生還有一個胖子,對方年紀看著不到二十歲,渾身錦緞,帶著一股子土豪的氣息,對著他憨憨的笑著。
陳秋生小聲的說道,“抱歉,秦小公子,這是海富貴,算是主要出資人,強拖著我要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