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子剛開始還滿是警錫,現在居然心大到睡著了。
她單手捂住臉低笑兩聲,上一次和人同榻而眠是什麽時候,她已經記不清楚了。
“出去。”
腦海裏突兀的傳出一聲怒喝,南歌手指動了動,摸上了夏景年俊逸的臉。
那個聲音壓低了些,語氣更怒了:“不要碰他!”
南歌發出一聲輕笑:“你是以什麽身份來命令我?”
“他是我的。”
年少時期自己不加掩飾的占有欲在此時體現的淋漓盡致,南歌深知自己年少時的秉性,非但沒有聽她的話,反而把腦袋放在了夏景年的胸膛上,手也放上去了。
語氣充滿了挑釁意味:“可惜現在,他屬於我了。”
腦海內傳來一陣劇痛,南歌空出一隻手揉了揉額角,忍著痛笑道:“這就生氣了?”
下一秒,南歌麵色僵硬,如同提線木偶一般機械的移開了自己放在夏景年胸膛上的手,腦袋也緩緩地移了下來。隨即她翻了一個身,背對著夏景年。
她咬牙切齒的說:“不錯啊!”
她動了動手,但半空中好像有什麽力量在和她抗衡,手臂一點點的被壓下來,最後平放在她身側。
這一晚上注定不會安寧。
夏景年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對上一張漂亮的麵龐,驚的差點從**坐起來。
南歌怎麽在這兒?
腦海裏的記憶回籠,他想要捏一下自己的臉,發現自己像隻無尾熊一樣抱著南歌緊緊不放,他驚恐的鬆開手。
睡在他身側的南歌蹙起眉心,但依舊睡得很沉。
夏景年躡手躡腳的挪遠了一些,使勁的擰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他痛的倒吸一口冷氣。
不是在做夢。
他側目看向在一旁睡的十分安靜的南歌,目光變得古怪起來。
昨天南歌居然沒對他做什麽?
沒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