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您性子剛烈,誓死不從,於是被關進了水牢。”
夏景年大抵摸清楚了情況,但注意力全被係統的另一句話吸引。
他找人模仿我做什麽?
“未知。”
他摸了摸鼻子,想起南歌陰冷的神態,不禁還有些後怕。
難不成是要折磨他?
他咽了咽唾沫,忽然對這個“懲罰”抱有疑惑。
係統1314說他會坐幾天牢受折磨,可他現在已經出水牢了,難道南歌真的是要折磨他?!
意識到這個想法,夏景年心裏一驚,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他起身下床,在屋子裏頭轉了一圈,發現到處都有守衛,根本就逃不出去。
雖然他對原書中的南歌了解不是特別深,但看昨天水牢那段,都知道她不是個善茬。
腳底竄起一股寒意,他虛虛的握了握拳,最後走到門口,發現門口的守衛換了一批,李廣沒守著了。
這南歌會怎麽折磨他?
夏景年心裏冒出無數的酷刑,光是想想後背就冒出了一層冷汗。
恐懼之後又忍不住在心裏吐槽。
南歌真是個小心眼,不就算計了她一回?
怎麽就記了這麽久?
還大費周章的找個替身來折磨?
每一分每一秒都變得十分難熬,夏景年熬到晚上,也沒等來南歌,他鬆了口氣,安心的躺在了**。
月兒悄悄地升起,在漆黑的夜裏尤其清亮。
雕花大**,夏景年身子曲起,好看的眉頭緊緊擰著,他覺得他整個人如同置身在火爐中似的,好像下一秒就會燒起來。
熱……
夏景年扯了扯衣領,額上出了一層細密的熱汗,臉色潮紅,連薄唇也紅的不像樣。
他在**不斷翻滾著,床單和被褥都被弄得皺巴巴的,夏景年眼眸半眯著,隻想好好的在冷水中泡一泡祛除這股邪火才好。
模糊之中,他看見了南歌的身影,不由自主朝她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