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餘光瞥見夏景年的神色,眼眸隱晦不明,一根根掰開商九兒的手,往後退了一步。
“這還輪不到你管。”
商九兒往前一步,眼眸赤紅:“你把景年埋在哪兒了!?”
南歌拿出手帕擦了擦衣袖,又整理了下,淡淡道:“無可奉告。”
她側目看向頓在原地的夏景年,聲音柔了下來:“恩公,我們走。”
夏景年呆保地點頭,商九兒看向站在那兒的夏景年,心底裏電光火石間閃過什麽,抓住了夏景年的手臂:“你們不能走!”
她的目光落在夏景年的臉上,驚疑不定,一個荒謬的想法在她腦海中冒了出來。
聽聞月樓有起死回生之術,近幾天月樓使者來訪,會不會……會不會眼前的人就是景年?
南歌見她拉著夏景年,一張綺麗的臉冷了下來,徑直走過去,用力的拉開商九兒的手,擋在了兩人之間。
“商小姐,請自重。”
說完這話,她就拽著夏景年離開了藥堂。
夏景年還沉浸在剛剛商九兒說出來的那番話中,整個人如同一個傀儡,渾渾噩噩的跟著南歌走。
係統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宿主大大,宿主大大,穩住穩住,你現在是溫寒書!”
夏景年眯了眯黑眸,發現兩人正走在大街上,南歌鼓著臉蛋,渾身都散發著怒不可遏的火氣。
夏景年調整了一下心態,緩緩開口問道:“南歌,這是……這是怎麽回事?”
南歌的聲音冷冷的,沒好氣的道:“說來話長,客棧說。”
她的動作十分利落,兩人到了京城有名的客棧,夏景年謹記自己的人設,退卻的意味說:
“南歌,這兒的客棧太貴了,我囊中羞澀,怕是負擔不起。”
南歌似乎是失去了耐心,直接掏出銀兩道:“沒事,我有銀子。”
夏景年料想應該是剛剛的事情讓南歌心情不好,一時間噤了聲,不去觸這個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