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歌是太子的人,她是不會讓南歌如願的。
而今,夏景年這麽說,是不是也認為她是錯的?
“所以,你更看重南歌?”
夏景年揉了揉額頭,對於商九兒的固執,隻覺得頭疼:“九兒,不是這麽說的,我隻是就事論事而已,和南歌無關。”
商九兒跟了五皇子也有兩年了,雖然五皇子是有些地方做的還不夠好,但也不是處處不如太子,不然也不會能在朝廷上和太子分庭抗禮。
商九兒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夏景年有些無奈,再次開口勸說道:“皇位之爭極為危險,稍不注意就會萬劫不複,九兒,若是能夠退出,還是盡早退出,我不想看到你們任何一個人受傷。”
商九兒直直的看著他,半晌,她問:“那你為什麽不讓南歌退出?”
夏景年一頓,實話實說:“南家一家都被冤枉致死,隻剩下南歌一人,她自然是要扶持太子上位為她家平反。”
商九兒眼眸閃爍不明,輕聲說:“你真是為她著想。”
見商九兒似乎半點兒都聽不進去,夏景年有些頭疼,他抓住商九兒的手臂:
“九兒,自古皇子奪位,都是要流血和犧牲的,我知道,你是為了能夠和南歌對上,你才去加入五皇子陣營的,如今我人好好的,你答應我,你也好好的,好嗎?如果你還沒有和五皇子相交過深,那還是可以全身而退的。”
商九兒定定的望著他,然後勾唇笑了一下:“如果我沒有足夠的籌碼,我不會加入五皇子的陣營。”
夏景年深深的看著她:“九兒,已經是五皇子的心腹了是嗎?”
商九兒沒有否認,沉聲說:“上次南歌會放走我,實在是很讓我意外,景年,但我依舊認為她不是良人,她的罪行累累,罄竹難書,不是個好的相伴。”
夏景年垂著眼眸沒有說話:“九兒,這件事我自己會分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