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鬆開了她的嘴。
夏景年在她身邊扶著她在桌邊坐了下來。
沈黛玉看南歌這狼狽的模樣,疑感的問:“小姐,你這是?”
南歌以手掩唇咳了咳,盡量壓低了聲音:“被五皇子抓住,從牢裏逃了出來,這是我朋友。”
沈黛玉麵色一變,細眉皺了起來,與先前柔媚的她完全不同。
“我這兒有傷藥,小姐先用著,我找機會送你們出去。”
她去抽屜裏拿了金瘡藥,夏景年接過,小心翼翼的灑在南歌外邊的傷口上。
沈黛玉自己去小廚房燒了熱水,端來了盆和熱毛巾。
她想要給南歌擦傷口,夏景年接過帕子:“我來吧。”
沈黛玉看了一眼南歌,南歌微微頷首,隨後她把熱毛巾交給了夏景年。
“小姐先在我這兒將就一晚,明天我去問問廚房裏采買的人。”
南歌頓了頓頭:“嗯。”
看見南歌臉上不正常的紅暈,沈黛玉擔憂的問:“小姐,你是不是發燒了?”
“嗯,”南歌回答說:“這兒有退燒的藥嗎?”
沈黛玉搖了搖頭,隻是這時候去叫大夫不太安全,她說:“我去廚房多燒點熱水,暫時隻能這樣給小姐降溫了。”
南歌點頭,她**在外的傷口差不多都擦幹淨了,她朝沈黛玉說道:“你去吧,待會兒放在外頭就行。”
沈黛玉看了兩人一眼,馬上就看出了一些不尋常來,眼觀鼻鼻觀心的的頷首:“是,我也在外頭,小姐有事兒就吩咐我就行。”
南歌疲憊的點了點頭,夏景年給她把破爛的衣裳脫下,隻見南歌的胸口上背上大腿上都是細密的鞭痕,在白皙的身體上看起來觸目驚心。
夏景年心疼的看著她,小心翼翼的給她塗藥。
沈黛玉給的藥膏不多,夏景年一點一點的扣扣嗖嗖的用,可也很快就用光了。
南歌一直咬著牙不說話,夏景年給她塗完藥,又脫下自己的外袍給她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