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也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再死一次也無所謂。”
係統嘴後張了張,最後什麽也沒說。
“宿主大大,明天大夫的換血之術,會成功的。”
夏景年點了點頭:“好。”
他的目光落在麵色蒼白的南歌身上,目光是說不清的眷戀。
他俯下身,在南歌額上落下一吻,眼角不自覺落下淚來。
“南歌,我愛你。”
他的聲音很輕,像是山野間掠過的山風,很快就消匿在山間。
南歌雖然昏迷著,可她的意識卻是十分清醒的,聽著夏景年的愛語,她內心震顫,想要立馬睜開眼,依偎在夏景年的懷中,可一切都是徒勞。
像是被下了降頭一樣的躺在**,什麽都不能做,南歌厭惡這種感覺。
夏景年陪了南歌一夜,白天天蒙蒙亮,空氣中彌漫著許多霧氣,明文端站在門外,眼睛一眨,便有凝結在眼睫上的水珠滴落下來。
遠處駛來一輛馬車,禦醫從馬車上下來,神情屍肅,對著太子行了一禮。
“太子殿下。”
明文瑞微微頷首,虛虛的扶起了他,目光溫和。
“王太醫,南歌的傷,就拜托你了。”
“臣自當盡力而為。”
兩人一同進了屋,房間裏頭十分安靜,夏景年伏在床邊上睡覺,眉頭微皺,似乎睡的並不安穩。
明文瑞上前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夏景年眼皮顫了顫,然後緩緩睜開了眼,見到太子的臉,他似乎還有些茫然,視線往下移,看到自己握住了南歌的手,又瞬間記起了所有事。
他站起身,深深的看了南歌一眼,然後跟著太子走了出去。
禦醫看見他,緩了一口氣說:“這位公子,在換血之前,你須得藥浴,藥浴時你的身體會猶如斷筋接骨之痛,還望公於能夠忍耐。”
“好。”
太子所有的東西都按照禦醫的吩咐準備好了,夏景年脫掉衣服,這水有些燙了,禦醫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