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回到一刻鍾前,南歌絕對不會讓夏景年得逞。
此時她恍惚的盯著頂上的床幔,隻覺得自己幾乎要被釘死在**。
夏景年似乎是不滿身下人的分神,好看的眉頭蹙起,狠狠的在南歌圓潤的肩頭上咬了一口。
南歌吃痛,拉回了注意力,一雙桃花眼含嗔帶怨的望著夏景年,眼中盈著點點淚光。
夏景年一愣,而後溫柔的吻去她臉上的淚水,嗓音沙啞:“別哭。”
但動作一點都不輕柔。
南歌悶哼一聲,閉上眼,然後緊緊圈住了夏景年的脖子,喉嚨裏發出嗚咽。
女人還是得嬌柔點好。
反正她也不會被弄死在這張**。
事實證明,是南歌低估了夏景年。
兩個時辰後,她咬著被子,嬌柔的求饒:“景年,歇,歇會兒……”
夏景年眼尾染著紅,像是塗抹的上好的胭脂,如玉的臉龐上滴下滴滴汗珠,死死的盯著南歌白皙的肩背。
他唇緊緊抿著,絲毫沒有顧及身下人的求饒。
從白天到夜裏,南歌昏昏沉沉,唯一有感覺的地方讓她羞恥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夏景年……真是天賦驚人。
到了夜晚時分,夏景年才放過她,帶著她去沐浴。
南歌累的手指頭都不想動,她靠在夏景年身上,迷迷糊糊的去蹭南歌的臉,聲音帶著嘶叫過後的啞。
“南歌,別抿著唇,不好看。”
南歌的腳步頓了一下,而後又恢複如常,唇抿的更緊了。
夏景年的胸膛上和背上都是南歌抓出來的紅痕,在白皙的皮膚上更加觸目驚心,一進入溫泉,那些細密的指甲痕跡便隱隱作痛,昭示著剛剛那場情事是多麽的瘋狂無度。
南歌太累了,在夏景年給她清潔的時候就昏睡了過去,夏景年注視著她的麵容,因為剛剛的情事,南歌臉上還帶著旖旎的潮紅,睫毛長長的,在下眼瞼處打下一片陰影,像是一把小扇子,恬靜而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