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若是這煞氣是從她體內散發出來的,她不可能維持現在這幅樣子。”赤鬆子說道。
又仔細探查了一番,赤鬆子臉色變了又變。
“怎麽可能?不應該呀!”赤鬆子喃喃道。
我看了看張一一,又看了看赤鬆子。
等我轉身再去看張一一時卻發現那股煞氣不止是纏繞在張一一周圍,還在飛速擴散,這一次我更加肯定那股煞氣就是從張一一身體裏冒出來的。
張武一也不知什麽時候就是出現在我的身後。
“赤鬆子道長,怎麽樣,我女兒還有救嗎?”張武一擔心的說道。
“你女兒這樣的狀態已經幾天了?”我說道,並不打算把她女兒已經死了的事情告訴張武一。
“自從她回來已經有三四天了。”張武一說道。
“那你就沒有發現她有什麽異常的地方嗎?”我緊接著追問道。
我不相信作為一個父親居然聞不到自己女兒身上腐爛的臭味,更不相信他帶人去醫院也發現不了張一一早已經沒了心跳這件事。
“除了不說話也不愛挪地方也沒什麽不一樣的地方啊!”張武一接著說道。
我心道當然不能說話也不挪地方了,操控張一一哪人的道行不高,能讓張一一勉強維持現在這個樣子已經是極限了,畢竟張一一已經死了,屍體都開始腐爛了,靈魂重回肉體實在是太困難了。
張武一請我們務必要治好張一一,我和赤鬆子誰也沒有應下。
離開時已經是很晚了,赤鬆子和我一起回了家,他暫時還沒有地方住,也不打算去住就酒店。
躺在**,我看著靜靜打坐的赤鬆子不由得問起那兩個道士的下場。
“一個沒留神,叫他們給跑了。”赤鬆子有些懊悔的說道。
我聞言倒是並不意外。
“他們確實很厲害,而且很會算計。”我心裏想到那兩個道士竟是想吸走所有人的氣運便是覺得脊背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