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商量過後,我從雲哥身上下來,讓明子坐在我肩膀上,然後我再上雲哥的肩膀,用這樣的方式搭人梯把明子送上去。
這樣一來雲哥的壓力就更大了,我能感受到他的身子一直在顫抖,似乎隨時都會倒下去,我隻能在心裏不斷祈禱,明子還能使上力氣。
在我的注視下,明子把手抬高,摸索著周圍的土壤,然後一點一點往上挪,摸到洞沿邊緣後用指甲死死扣住上麵的泥土,然後猛的用力,把另一隻手搭了上去。
我兩手捧著他的腳掌,猛的往上一推,他借力往上攀爬,上半身終於懸在了上麵。
與此同時,雲哥終於熬不住了,忽然增壓,他身子一軟往旁邊倒,我也失去支撐往側邊落。
我倆摔得呲牙咧嘴,渾身都疼,但對視一眼,倆人都笑得停不下來。
很快,一條繩梯就拋了下來,我先問了雲哥一聲,他還能不能爬的動,看著他上去,自己才跟在後麵。
上頭比下麵冷多了,但我一點也沒想著躲,使勁吸了兩口空氣,第一次覺得讓氧氣如此寶貴。
明子也在旁邊喘氣,我問他:“有沒有回家看過?”
他說:“還沒,這繩梯是從之前的洞口附近找到的。”
也就是說,張老黑他們的情況還不能確定!
我心中擔憂,沒繼續在這裏耽擱,催促他們趕緊回家。
沒想到回到屋子裏,看到的隻是,他倆縮在睡袋裏躺著,什麽也沒幹。
我們在那下麵待了好幾天,他們就這麽躺在屋子裏!
明子首先忍不住了,衝過去就指著他倆罵:“張老黑你個畜生!是,我們就是生意關係,但這些年我們也沒坑過你什麽吧?你從我們這兒掙少了嗎?!他媽的你活不下去的時候不是我們給的貨?
老子就不要求你感激涕零了,你們他媽的坑老子?洞塌成那樣,你們連找都不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