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她一笑,說:“這一切都是我應該做的。”
她也笑,但沒說話了。
在警察正式把我去做筆錄的時候,我把我所了解到的故事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這讓審訊我的兩個警察沉默了很久。
最後他們對視一眼,其中一個起身走出門外,似乎是打電話去了。
沒過多久他又回來,問我:“怎麽證明你說的事情屬實?”
我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從幻境裏了解到的,在公安麵前說鬼告訴我的,無疑會被判為挑釁吧。
所以我隻是笑笑,說:“我沒有證據,也不打算舉證。”
黃嬌嬌在他們的檔案裏一直都是失蹤,過去這麽多年了,當年的證據早就已經全部消亡,要查也無從查起。
但他們父女之間的強迫關係肯定是能查到的,光從黃小英,也就是他們口中的張嬌嬌的精神狀態就可以看出來。
我唯一的訴求就是黃小英能夠離開那個畜牲的身邊,擁有自己的生活。
那兩個警察又是你看我,我看你,沉默了一會兒後,說:“我們會把張強的DNA拿去數據庫裏做比對,如果真的需要跨省調查的話,事情可能會變得更麻煩。”
我沒說話,就這麽笑著看著他們。
整件事情裏我犯得最大的過錯也隻是個私闖民宅,負責審訊我的警察在這方麵教訓了我幾句之後,便讓我走了。
但我在警察局門口等了很久,黃小英也沒出來。
直到太陽日上三杆,我實在熬不住了,給了警察局對麵的小吃店老板兩百塊錢,描述了一下黃小英的特征,讓他幫我盯著,我才自己回去睡覺。
睡醒的時候外麵天已經全黑了,我去問小吃店老板情況。
他說:“我一直盯著,沒見你說的那個小女孩出來,倒是另一個女孩一直在旁邊等著。”
我順著他說的方向看過去,看到了昨天晚上那個戴眼鏡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