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樣,明明眼珠子是轉向我的,但我總覺得他的眼神就沒有離開過我的包。
他小聲說:“想要符紙,就要幾張。”
我稍微停頓了一下,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怎麽知道我包裏藏著符紙?是因為這些東西,他才敢妄言我身上有人命?
我終於對他有了一點敬畏之心,為了讓事情不更難堪,隨手抽了幾張符紙出來給他。
他表情變得更加誇張,雙手捧著接過說:“小夥子,你這可是大手筆,但我用不了那麽多。”
說著,他挑挑揀揀拿了三張後就把其他的還我了。
我不太在意,這些東西都是霜兒和三叔給我準備的,我自己用的其實並不多。
雖然人已經打發走了,但鬧了這麽一通之後,我逛街的心情也壞的差不多了,索性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品嚐一下當地的美食。
吃完後回到民宿,才想起來跟三叔報個平安,麻煩他往我家跑勤一點,別讓我娘自己在家裏出了事。
三叔在我放心,他跟我娘說我最近在出差,我娘高興的不行,覺得自家孩子有出息了。
我也跟著傻樂,樂了一陣之後才掛電話。
可能是人的心情一放鬆下來就容易胡思亂想,這又讓我分外感慨,在民宿裏歇了一陣後看了看時間,我覺得是時候去來點小夜宵了。
這麽繁榮的地方,從來就不缺燒烤攤,我飽食一頓,還不忘記搞了點小酒,讓自己真正的體會了一回度假生活。
然後我就又回了民宿,酒意上頭,腦子裏隻有茅房這兩個大字。
茅房後麵似乎還有一張猥瑣的老臉,今天好像還有人叮囑我晚上別一個人上廁所。
緊接著我就呸了一聲,要是我現在去拽合租的人一起上廁所,說不定人家會罵我有病。
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的原因,我總覺得眼睛有些發黑,整個世界都非常模糊的,我要靠著牆壁走才能找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