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你這邊是碧玉自來水公司撒？”電話聽筒中首次傳出了跨越次元的語音。
那一個帶著濃濃方言口音的“撒”字，表明了對方也是當地人。
歐陽雲帆道：“是的，是的。請問有什麽事情？”
“我想問一下，你們自來水廠區用的什麽藥劑？是不是漂白粉加得太多了哦？我們屋頭放出來的水是白色的。”用戶道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稍等！”麵對客戶的質問，歐陽雲帆迅速翻動《電話客服手冊》，正式騎士的手速，快如閃電。他很快就看到了手冊中的答案。
“是這樣的。我們水廠用的淨水劑是聚合氯化鋁，消毒劑是氯氣。漂白粉是百年前就淘汰的藥劑了……”
“那為撒子我放出的水是白色的呀？”用戶的語氣仍舊有些不悅。
“那是因為在二次加壓的時候，二供水泵管道裏進入了空氣。這些空氣被二供加壓泵葉輪打散，變成了細小的氣泡。這樣子，你接一杯水，靜置幾分鍾，就會發現水又變回正常的透明狀態了。”
“原來是這樣。再見！”電話那天的人，聽到了滿意的答案，便掛斷了電話。
咚咚。寫著鐵字的箱子裏傳來了響動。
歐陽雲帆伸長脖子看了過去，發現箱子裏多出了兩顆直徑1厘米左右的鋼珠。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他罵罵咧咧的叫到：“財迷！接一個電話，你們就給我兩顆鋼珠，豈有此理？”
叮叮叮！沒過幾分鍾，電話鈴又響了起來。
歐陽雲帆在紙上寫下157這三個阿拉伯數字，然後拿起了話機聽筒。
“喂，你好！這裏是碧玉自來水公司。”
聽筒那邊也傳來了聲音：“你好。我反映一件事情呀！就是你們的自來水，放出來有一股煤油味兒。”
聞言，歐陽雲帆答到：“老師，自來水放出來有異味，有一種可能是你問到的是氯氣味兒。為了保證末梢水中餘氯量都達到國家規定的0.3以上，出廠水的餘氯一般要達到0.5到0.8之間才行。如果你家離水廠廠區較近，是可能會聞到揮發出來的氯氣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