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這樣的環境,不止是他們,就連我也是昏昏欲睡,現在幾乎是懵逼狀態,不知不覺。便進入夢鄉。
哪知就在我朦朧間,突然感覺對麵澆花的那個紙人似乎在動,我下意識的睜開眼,可眼皮像是灌鉛一般,始終睜不開眼。
直到用力了幾秒後,才勉強看到,隻是接著,一幕幕的情景頓時便把嚇了我一大跳,原來一張蒼白,毫無血色的,紙紮人,此刻正虎視眈眈的盯著我。
霍!
眼見如此,我直接從沙發上彈了起來,一不小心摔到了地板上。
額頭也鼓了一個青紅的包。
當然由於疼痛,我一下子也驚醒了,隻是旁邊的常亮一臉懵逼,疑惑一片,他目光如炬的盯著我。
“你怎麽回事?”
“難道你沒看到一個紙紮人在盯著我嗎?”
“胡說!壓根沒人!”
我虛了一口氣,此刻才算意識到,剛才隻不過是一個碎片式的夢而已。
揉了揉惺忪的雙眼,長歎一口氣,這踏馬的太詭異了,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環境。
可眼下鄭秋卻遲遲不出現,讓我心焦火燎、
我本想再次詢問大堂經理,希望他能夠繼續撥通他們老板的電話,可還未張口,突然便聽到一針尖叫聲。
確切的說是女子的尖叫聲,是那種由於受到驚嚇而發出的一種恐怖之聲,而常亮也相當警覺,聽到聲音後,直接衝向了聲音的發源地。
那是一層的樓梯間。
我緊跟其後,隻見一對情侶跌跌撞撞的從樓梯上摔了下來,順勢他們的行李箱也被落到了一邊。
借故,我和常亮走到他們身邊,趕緊把他們攙扶起來,並把行李箱收拾好,遞到他們手中,隻是很奇怪,行李箱貌似是空的,原則上來講,他們既然來這裏是體驗鬼屋,那應該說是度假,既然是度假,為什麽要提一個空的箱子呢,這讓我有點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