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軍冷冷說道:“我都沒說過我在搜查什麽,你就說我冤枉你了?我冤枉你什麽了?看來你犯的事確實不止襲警和賣假貨這兩件。”
說完,他銳利的目光環視四周,一寸一寸挪過周圍一切景物,最後停留在剛才銬胖男人的隔離欄上。
這個隔離欄不是用來分隔人行道的,而是將旁邊一棵有些年頭的銀杏古樹圍了起來,用來隔離人們近距離損傷樹木。
吳軍走到隔離欄前,蹲下身子就去扒拉裏麵的土壤,被摁在車窗上的胖子頓時冷汗淋漓而下,全身哆嗦著顫抖起來。
很快吳軍就拿著一個透明的小袋子走到男人麵前,將袋子裏麵的粉末晃到男人眼前,“難怪拚著襲警的罪名也想對我們的女警下手,吸毒?還是販毒?”
“不、不,那不是我的,你們冤枉我!”
“冤不冤枉的,回去一查上麵的指紋就知道了,這還能糊弄得了誰呢?”
胖男人麵如死灰,片刻後立即又說道:“是我自己吸的,不是賣的!”
吳軍一拽胖子的手銬,把人推給同事,示意把他帶上車。
“呦,這反應蠻快的,知道吸毒比販毒判得輕,趕緊就認下吸毒的罪名,胖子你的如意算盤打得還真好,”
胖男人雙腳軟得直往地上滑,被吳軍一把提溜上了車,直接癱倒在車廂內,又被哐當的關門聲嚇得一抽搐,神經質地叨叨,“真是我自己吸的。”
同事開車,吳軍打電話給何培文,“何副,我來的時候小安子已經醒了,醫生說可能有腦震**,送醫院檢查去了,衛威陪著呢。小安子查到什麽?不知道,不過這人不簡單,不僅襲警,還可能涉毒,具體是吸還是販賣,要回去審了才知道。好,我知道了。”
何培文掛了電話,想了一下就拿起電話給林暉撥打,但沒等接通,他又迅速掛斷了,轉而給周衛威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