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麽這麽說?”修文把身體從沙發上收回來,坐直了,看向景冬,“其實,我們全家都沉浸在悲傷之中,很少有人去提,或說去想我們家到底是怎麽了,隻到最近我爺爺突然暈倒,我才聯想起這件事情來,所以,我不想你在這裏有什麽意外。”
“你怕連累我?”
“算是吧,其實我們家也算和諧的,也沒有什麽矛盾,搞不明白為何會有這麽多的意外發生。”
“修文,我們一起破案吧。”景冬上前一步,盯著他問。
“什麽案?”莊修文伸手彈了一下景冬的腦門,“小心被自己的好奇心害死呀。”
“怎麽會?我覺得你們全家每個人都有可疑,包括你,畢竟你是幸存者,你們莊家的產業最有可能全留給你,你是最大受益者。”
修文幹笑了一聲,臉上茫然“:別發揮你右腦作用了,如果真是經濟問題的話,那麽我是最沒有嫌疑了,爺爺四個子女,隻有我爸媽是經商的,而且在國外擁有的資產比起莊家這些肯定要多呀。”
“還有,我爺爺奶奶的性格,肯定是把產業留給家中的最需要的孩子。”莊修文笑了起來,覺得景冬的推理不大符合實際。
“你小嬸家,二嬸家,以及姑父家呢?他們經濟條件沒有你外公家好吧。”
“他們?我也不大清楚,反正沒有我外公家有錢就是了,我記得他們結婚時,都是爺爺奶奶操辦的婚禮與婚房,但隻有我們家,是我外公置辦的,所以,我覺得我外公家比較有錢。”
“不錯呀,有錢的少爺,你這種勢利的推理方式是對的。哈哈。”景冬用胳膊推了推他,繼續說,“所以說,你們家等於退出了利益之爭,因此你一直安然無事。”沙發的另一側,景冬坐直了身體問。
“按你這種說法,除了我家外,其他三家都有受害者的話,反而顯得我們家最有作案動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