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外頭沒有月亮,連星星也沒有一顆,大朵的雲把天捂得嚴嚴實實,壓得人喘不過氣。左風覺得胸悶,給景冬掖了掖被角打算到外頭透透氣。
是時候要跟他的母親見個麵了。雖說偶爾也打通電話,但是彼此總是那麽一兩句對話讓他自己都懷疑是不是親生的兒子?自從上次夏海那個案子之後,他對親情的渴望又重新點燃了起來,隻是他一直不明白,為何他的母親對他如此冷漠。
“我們找到兩年前失蹤的真真了。”左風跟景冬吃著早餐,慢悠悠的想給她一點靈感,“還有,你猜為什麽兩張身份證其他信息都一樣,就是真與珍的區別嗎?”
“怎麽?破案了跟我顯擺了?我早猜到了,那個若若就是真真吧,整容的女人不微笑嘛。還有,如果兩張身份證都是真實的,那麽除非是兩個人都存在呀,雙胞胎呀。”
“神算子呀,景大作家,以後我看就這樣,你呢,換雙黑色眼鏡,就外麵那地上擺一張椅子坐著,我呢給你整一個神算子的旗子拿著,在後頭跟著您。”
“所以說,女人的想像力其實也是很有推理基礎的嘛,就是你,老不相信我的想像力而已,靈感來源於生活以及生活帶來的想像力懂不懂。”
“不懂,既然如此,那個偵探社也開不了,您是不是可以安心在家裏寫你的大作了,不用去那邊吧。”
“你怎麽知道開不了了?不會是你背後舉報的吧,真這麽小人呀,左風。”景冬用單手勾著左風的下巴直視著他的雙眼。
“不用我舉報,工商也不可能給開呀,你這什麽眼神,我又沒犯法。”
“心虛了?”
“我真沒有,沒有去舉報。保證。”左風舉起了雙手,心想不用我親自去,事情的結果也都一樣。
“去,沒意思,我還以為你能為我做點衝動的事情呢,原來也隻是我空想像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