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緩緩而動,外麵就像是塗了一層薄薄的黑色油脂。
“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哦,他們並不是夫妻,因為我看到那男的結婚證上的妻子並不是他帶來的這個女的,那證件上的照片跟她完全兩樣。”服務員這麽一說,大家又吃驚不少,但眼下當務之急是先要找到人,而不是聊他人的八卦。
“不會大晚上的去殉情吧?”不知是誰說了這麽一句,景冬馬上警惕起來,而左風已經邊叫邊跑了出去,“快去山穀那裏。”
如果真有自殺發生,而不把地點選擇在屋內的話,當然屋內的自殺條件也很有限,那麽最好的方式就是從山崖的最高處跳下去。
可是左風第一次打臉了,他還沒跑出去幾米,任忠夫婦已經牽著小手跑回來了。
“你們,沒事吧?”
“沒,沒事。”任忠回答得很吞吞吐吐,而一邊的圓圓臉色蒼白,這種樣子說自己沒事也是無法說得過去。
“那個,有人死了。”
“什麽?”
這話是圓圓說的,顯然一旁的任忠不希望也很意外她說出來。
“那個,不關我們的事。” 她的嘴唇微微地動了幾下又漸漸發紫了起來不再說話。
“阿龍,阿龍,你怎麽回事呀?”邊上的阿貓又打斷了這邊的談話。
“那個二樓的,住二樓的?”但最後他還是什麽都沒說,也有可能是因為說不出口,任忠實在有點被嚇得語無倫次了。
“還有誰沒有在這裏?”左風突然高聲說了一句,同時淩厲地目光已經快速掃過在場的所有人。
很快,大家發現,除了兩個小孩子,住在明月房的李傑與司空帥都不在現場。
“他們已經辦理了退房了。”阿麗哆嗦著說明,“那個,他們是臨時退房的。”
“對,就是他。死的就是他。”任忠終於想起來那個人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