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在景冬自然地擁著左風之時,林如的餘光之中透露著深深的孤獨。有些人無話可說,有些話無人可說。不在乎的人,怎麽有資格分擔她的孤獨,可她在乎的人,又怎麽敢輕易打擾。哪怕她被人求婚了,可是,鬼迷心竅地拒絕了。她一直想找個機會跟左風聊聊,但每次一看到他與景冬在一起的眼神,她就清楚自己連告白的機會都沒有了。
她坐上出租車離開了。
而景冬坐到了左風的車裏時,就開始問左風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你覺得呢?”
“是不是容容房間裏被安裝了攝像頭?”
“聰明呀,何以見得?”
“你沒讓她換衣服呀。”
“景冬姐,他是,是?”容容問道。
“他是警察,就是我們東城有名的左大探長。”
“哦,”容容這一個字吐得很長,但這個答案自然是不能滿足她的好奇心的,所以景冬又添了一句,“也是我的男朋友。”
“哦。”容容這個字短了很多,但她卻少了一份擔心,原來景冬姐有男朋友了,那麽修文學長應該也會死心了。
“對了,你們大包小包的,準備去哪裏?我先送你們過去?”
“是是是,今天給她先搬家,怕她在這裏不安全呢。”景冬剛想報出地址時,又想了想,“這樣吧,左風,你先回局裏工作吧,我們到雜誌社就好。”
“雜誌社?”
左風轉了一個方向盤。容容卻是一個急性子,“景冬姐,我們不是要到修文學長那裏先嗎?他之前打電話說已經在那裏等我們過去了。”
真是怕什麽來什麽。景冬把眼光看向了左風,就怕他誤會什麽,才沒說兩個人要去哪裏,想不到,這小姑娘,唉。
“學長?你們同一個學校?”左風重新打量了一下容容,又把眼光放回到景冬這裏。
“是呀,現在還是我的領導呢,當然,景冬姐也是我的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