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風依舊笑著,但那笑意卻不達眼底,濃烈的火藥味已經在空氣中炸開,冷冽的氣息充斥著整個工廠區裏,連呼吸都仿佛含著冰塊。這幾天裏,一想到景冬可能都跟眼前的這個男人一起回憶著他們的曾經,他的心就痛到抽搐,那才是最讓他難以忍受的煎熬。
“莊修文,以後不準你私自帶景冬去任何地方。”左風一開口就不客氣。
但是,莊修文並不示弱,“景冬有自己的人身自由。”
“是嗎?”左風看了看景冬。
“好了,你們這樣站著吵架不累嗎?要麽,我先回去,你們繼續。”景冬趕緊滅了“火”場,做出撤離決定。
“老大,已經抓住人了。”小林一路跑過來,“景冬姐,你沒事吧?”
景冬向他做了一個鬼臉。
“幸好沒事,否則。”左風剛想罵小林,但小林已經快速匯報了案件的過程給他,好堵住左風那張要殺人的嘴。
“人呢?帶我去看看。”
老李人是已經被製勝,但他嘴硬著,死活不承認自己跟剛才那個麵具小醜男認識,還說自己隻是出來走走而已。
“這麽大晚上的,到這裏來走走?看來你們藝術家的這種散步方式很特別嗎?”
“這個不犯法吧,你管我去哪裏散步呢,我們有時為了創作就是需要不一定的環境。”老李回答得很認真,讓左風不得不佩服。
“那你家的魚腥草呢?”景冬直接問了他。
“魚腥草怎麽了,我喜歡種它也違法嗎?真是搞笑了,這年頭,居然連這個也要管。”
小林上前兩步,按住了他,“最好老實點,我們從鐵皮樹盆栽裏找到了魚腥草,而且還是很新鮮的。”
“不知道你們說什麽盆栽,我根本聽不懂。”
“還在裝?金筆消失的時候,小偷就藏在那個鐵皮樹裏。所以,我們有理由懷疑你,或是你跟小偷是一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