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也沒想到,他在這兒等了這麽久,竟然還能等到一個溜門撬鎖的玩意兒,他更沒有想到的是,能住在這個小區裏的人,竟然還能有這樣的技能。
站在房門前,秦峰隻能聽見一陣陣叮呤咣啷的聲音,也不知道門外那家夥究竟在怎麽操作,反正房門被他弄得直響。
不過或許是因為手藝還不太熟練的原因,動靜鬧得不小,別說秦峰就在這兒蹲他了,但凡是一個睡覺比較淺的,估計都能被這聲音驚醒。
秦峰就站在門前,也不說話,靜靜的等著這家夥開門,但不知道什麽原因,門外這人廢了老鼻子勁,也沒辦法把門打開,或許是門鎖實在是太高級,他一時半會兒也沒辦法,也或許是剛學會這個手藝的新手,操作的確是不太熟練,秦峰在門口點上了一支煙靜靜的等著他,結果一支煙都抽完了,房門還沒有被打開。
然後秦峰就等得不耐煩了,悄悄伸手上去幫對方將房門給打開了。
隻聽見哢嚓一聲,房門應聲而開,這家夥估計還以為是自己打開的,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有什麽問題,他輕輕推開了房門,然後就賊眉鼠眼的走了進來。
一股寒風朝房間裏湧來,甚至還夾雜著大片大片的雪花,秦峰隻穿了一件襯衣在家,瞬間就被冷了一個哆嗦,不過這時候的秦峰也沒有吭聲,悄悄站在了房門後麵,對方也沒有發現他。
因為屋子裏實在是太暗,這人把房門關上了之後都沒有察覺到秦峰的存在,不過秦峰卻是接著正前方落地窗外的積雪反射過來的月光稍微看清了,這人並不是白天來過的張鳳,而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這家夥身上裹著裏三層外三層的棉被,被冷得直打哆嗦,進了溫暖的別墅之後才恢複了過來。
他脫掉了身上的棉被,輕車熟路的徑直朝地下室的方向走了過去,可以見得,這家夥對別墅裏的情況應該是了如指掌,非常熟悉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