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輕孰重的事情自然是分得清楚,該說的話與不該說的話也都是清楚的很,所以不該說的話她從不會說出口今日之事,她原本是想塵埃落定之後再與父母說,可是不曾想母親竟然說起了她婚配的事情。
既然如此就不得不搬出這件尤為重要的事情來轉移一下父母的視線了。
楚怡沅聰明,知道一旦有了關於姐姐的事情父母的心思便不會落在她的身上,雖說此事讓她覺著有些發狂,可如今下來又何嚐不是一件好事呢?
丞相府的前廳之中,所有的人都坐在前廳中喝著茶,正座上坐著的乃是丞相與丞相夫人左側是丞相府的二夫人,右側便是一眾公子與小姐。
丞相算不上是個福氣人,膝下不過就兩個公子和一個小姐罷了,不過好在也算得上是兒女雙全,全家上下也還尤為的和睦,自然也就不曾說過膝下福薄問題。
丞相與丞相夫人端坐在上堂之上,臉上的表情很是凝重,丞相喝了幾口茶水,臉上的神情這才有所緩和,變得融合了下來,可即便是如此,依舊是帶著質疑的目光看向了自家的小女兒。
方才女兒所言的一番話,對於他來說的確是有些不可思議,這近二十年以來該找的地方都找了個遍,可依舊是沒找到大女兒的下落。
“將你方才所言再說一遍,何時何地,在何處碰到了與你長得有七八分相似的女子?而那人又穿著了一身怎樣的衣裳去了何處?”
丞相坐在上堂,說話之時臉上的神情尤為的凝重,他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尋常人見了的確是害怕,但是二小姐卻絲毫不怕。
她知道父親不過就是生了一張嚴肅的臉罷了,平日裏麵對待兄弟姐妹們都是尤為的和藹。
即便是再如何的不懼怕,今日再見到父親這一副不怒自威而又嚴肅的麵孔,之時的確是帶了幾分害怕的意思,他在心裏捏了一把汗,磕磕巴巴的說道:“並非是我所看見,乃是阿琴,阿琴說那人與我長得格外的像,而且更像娘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