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周信無辜道:“爹,你打我做什麽?”
周永被自己這個坑爹逆子氣得頭皮發麻、嘴唇發紫,整張臉上的肉都在抖。
“你知道個屁,我剛從縣衙回來,整個縣衙滿門,加上上百名百姓、天一道的弟子全部都被秦墨所殺。”
“他可是暴虐凶殘的邪修啊,還搞出祭壇,血祭殺人呐。”
“邪魔外出,窮凶極惡,我區區一個普通武者怎麽敢招惹上他?你想要讓我們整個周家死無葬身之地不成?”
周永一邊說著,一邊對周信拳打腳踢。
周信被這恐怖的消息徹底震驚,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慘叫。
“不是吧,怎麽會這樣?”
在場的所有百姓們也是一臉驚駭。
他們本不相信秦墨會做出那麽凶殘恐怖之事,可眼見堂堂縣丞都被嚇成這副慫樣,不由得信了幾分。
“不會吧,秦墨他竟然是邪修?”
“我想起來了,之前縣城內失蹤很多人,聽說就是被人抓去血祭了,原來就是秦墨幹的。”
“好恐怖啊,他簡直就是惡魔。”
四周百姓們紛紛向後退去,和秦墨拉開了遙遠的距離。
仿佛秦墨是洪水猛獸,隨時都會吃了他們。
秦墨對於眾人的非議聽得一清二楚。
他不由怒斥周家父子。
“休要胡言亂語,那是有人誣陷栽贓於我,血祭百姓的分明是仙女宮的人。”
“你們兩個,如果不想死的話就趕緊滾蛋,要不然我現在就宰了你們兩個。”
麵對秦墨的解釋,顯然無人相信。
眼見秦墨暴怒,周永提著褲襠,帶著一兜的汙穢之物以及鼻青臉腫的兒子倉皇而逃。
秦墨氣惱地看著離開的周家父子,恨不得將那個黑衣麵具人碎屍萬段。
“那個戴麵具的王八蛋,逼迫蕭冷玉栽贓我不成,竟然又放出消息,誣陷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