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俞陽一臉震驚看向秦墨。
他甚至都懷疑自己聽錯了話。
麵前的男子竟然膽敢跟他這樣說話?
簡直就是膽大包天。
李俞陽難以置信道:
“你說什麽?有種再給本少說一遍?”
秦墨卻一臉不耐煩的呼了一口氣。
“這腦子不好使,怎麽還耳朵也不好使?”
李俞陽身邊的天一道弟子們紛紛瞪大眼睛。
根本不敢想象這天底下,竟然真的有人敢對李俞陽這麽說話。
其中一名天一道弟子嗬斥秦墨。
“你這膽大包天的臭小子,知道我家師兄是誰嗎?他可是……”
秦墨卻一臉不耐煩的擺著手,仿佛是在轟趕什麽東西似的。
“行了行了,知道了,不就是一群走道用鼻孔看路的家夥嗎?當別人都耳聾嗎?”
“天一道又怎麽了?是生怕別人不認識這三個字,還是提這三個字買菜不漲價?你們說的不累,我這耳朵都要起繭子。”
秦墨此話一出,四周的許多修士們噗嗤一笑。
紛紛開始笑話喜歡搬出宗門名字,覺得能夠壓人一頭的天一道弟子。
一眾天一道弟子們,一個個臉色全部變成了絳紫色。
憋的都快要爆炸。
李俞陽更是咬牙切齒的微微點頭,看向秦墨的目光當中幾乎都快噴出火來。
如果那妒火能夠轉化為實質的攻擊,莫說秦墨早就化為飛灰,隻怕這整個陰山也會在瞬間**平。
“好……非常好……”
李俞陽從牙縫當中十分艱難的擠出來幾個字。
“蕭冷玉,你若是想要返回宗門,還必須要增加一個條件。”
“那就是你,親手把身邊的這個廢物給我弄死,把他的人頭交給我。”
“否則你這輩子都休想返回宗門。”
蕭冷玉翻了一個白眼。
“殺了他?你已經神誌不清了嗎?”
“就算是不殺他,這個爛宗門,我也沒有打算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