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五人組和王忠雷密謀幹掉季鳳時,他從東西鎮的最最溫柔鄉裏出來,嘴裏的酒氣還未散去。
說來湊巧,平時從不住客棧的他正好路過同慶客棧。那客棧的酒保和他平日裏有些交情,便步履蹣跚的走了進去。
那酒保見季鳳醉醺醺的進來,趕緊把他扶到大堂的空桌旁,給他倒了一杯茶水,笑問季鳳今日為何不和總鏢頭陪陪何人?
季鳳一聽王忠雷在客棧裏吃酒也不叫他,心裏很不高興,但在酒保麵前卻裝作自己不想去的樣子。
酒保以為是季鳳自己不想去,笑稱和和尚有什麽好聚的,又不能吃酒。
季鳳忽然聽到酒保說什麽和尚,腦裏閃過五人組的不靈和尚。
如果北方鏢局要招待五人組,為什麽不請他去?
季鳳忽然一個激靈,問道:“除了王總鏢頭,還有其他人作陪麽?”
酒保道:“就王總鏢頭和其餘五人。那五人我也不認識,隻看見一個光頭和尚,還有大高個,其他三人沒什麽印象。”
“那必定是不靈和尚和大高個布魯克了,他們偷偷摸摸的和王忠雷吃酒,難道有什麽企圖?”
想到這些,季鳳從懷裏掏出五兩銀子塞到酒保的手裏,笑道:“平時就你對我客氣,這點碎銀,你就拿著花吧。”
酒保從未見過季鳳如此大方,但白花花的銀子豈能不要?他笑嗬嗬的接過五兩銀子塞到懷裏,道:“我給季公子弄點酒菜去。”
季鳳一把拉住酒保,讓他陪自己坐下,壓低聲音問道:“你可曾聽到什麽?”
酒保撓了撓頭發,想了一會兒,湊近季鳳的耳畔道:“我去二樓送酒水的時候,聽到三樓有人嚷嚷說什麽殺手,還有幹掉他,不知道哪個倒黴蛋要……”
“噓!別聲張,一定是有人想來找麻煩來了。你給我去看看有沒有花生什麽的,我好下酒。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