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七天到了,而我們一點火不點,這空氣會不會自己爆炸啊?”門丁自言自語道。
哭聲頓時停止,聞璐跟花臉貓似的,傻乎乎地盯著他。
門丁笑,“你有哭鼻子的功夫,不如來一起想個辦法,另外我可提醒你,這屋子裏的食物很有可能都有這種蟲子在,我們不可能吃任何東西,外麵也沒有辦法把吃的送進來,送進來,我們又有誰敢保證,這些蟲子不會爬到上麵去?我最怕挨餓了,一頓不吃都不行,所以咱們最好爭取在個把小時內就平安走出去,不然的化,反正是要爆炸的,不如早炸,死在自己手裏,總比死在別人手裏強。”
“可我也不知道這些蟲子是什麽呀,”聞璐抽咽著,“連看都沒看過。”
“我大概知道一二,”門丁出神地盯著孫浩天的臉好一會兒了,“這些蟲子不是人間的種,更像是地獄生物身上的某種寄生蟲,據我所知,這些家夥同樣對人類的靈魂充滿了興趣,隻是不知道為什麽這麽聽話,同一時間,隻朝規定人物下手,從報案,到現在,這些蟲子沒有遷移,看到我們兩個大活人,也一點興趣都沒有,老老實實呆在這些宿主身上。”
“那——是誰報的案啊?”聞璐認命地坐到門丁邊上。
門丁被這個問題問住了,“我了個去,你還真讓我無言以對,這事兒邢局沒交待啊!”
對啊,誰報的案?光華小區那個案子誰報的案?孫浩天家的案子又是誰報的?匿名電話?現場舉報?手機還是別的什麽通訊工具?總不能是跑到派出所報的案吧?誰會相信呀?再說報案人怎麽知道這些人掛掉了?他親眼看到了?
該死,我怎麽會忽略這麽關鍵的線索,門丁一點不客氣,正反抽了自己兩耳光。
作為一名偵探,這種常識性錯誤怎麽可以犯呢?還是——被某件事,或者某種法術誤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