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栩的一句話讓本來沉默不語的張氏愣了愣,殺人動機,張氏想了想,很快便給出了答案,“因為她撞破了我與張道光的奸情,所以我才要殺人滅口。”
何栩聞言隻是道:“緊緊是因為這樣麽?”
“是!”
“你說謊!不對,你是說了一半,隱藏了一半。呂老夫人確實撞破了你的奸情不假,可卻不是你與張道光而是你與呂師爺!”
何栩的話音剛落,堂上的所有人都震驚了,若水也是震驚的無以複加,木然的看向堂上的呂師爺。後者臉色潮紅,然後又由紅轉青,再由青轉白。
這個時候張氏已經不像先前那般淡定,按照大明律例,凡是**者比當處以極刑。可是即使麵對極刑都始終淡定的張氏,這次卻忍不住了,大叫道:“不,不關呂師爺的事,都是民婦一個人的罪。”
何栩見張氏激動起來,反而平靜道:“你不用慌亂,我也隻是猜測而已,沒有證據證明你們兩個有奸情,不過……你這樣也很難讓人不懷疑我剛才說的是真的。”
何栩這是激將法,頓時就將張氏炸了出來,所謂關心則亂,這下就算是沒有證據,所有的人也都心知肚明了,等張氏反映過來已經晚了。
就在呂師爺想要反駁的時候被何栩輕飄飄的看了一眼,然後紫脹了臉默不作聲,何栩對著門外一聲大喝:“帶呂家丫鬟玲兒上堂。”
眾人一愣,看向衙門口,一個下人打扮的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怯怯的低著頭走了進來,慌忙跪下,“奴婢玲兒叩見大人!”
所有人都不知道何栩將玲兒喚過來做什麽,全都看向何栩,何栩看著玲兒道:“我且問你,你家老夫人平時和誰最要好?”
玲兒想了想道:“是隔壁的張寡婦,她經常到呂府來陪老夫人聊天解悶。”
“那自從老夫人生病以後,她可曾前來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