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見到蕭祭臉色有點不對勁,就問道:“怎麽了?”
蕭祭道:“你不要再追問程隊長了,他的事你插手不了,既然你父母的事,你已經了解了,就到此為止吧。”
我急道:“你把我攔下來,就是要說這些?那還是免了吧,這些話我早就聽膩了!而且你就敢保證,隊長剛說的話就是絕對的真實?沒有半句假話?”
蕭祭應道:“那你覺得,你再問下去,他就會告訴你?”
“我….算了,我是說不過你。”聽到蕭祭的回答,我頓時也有點語塞了。其實我心裏也很明白,像隊長這樣心思縝密的人,如果他不想說的話,他那怕是帶進棺材裏也不會說。可他剛才的那番描述是實在是太多疑點了,讓我不得不懷疑,它的真實性。甚至我父母的失蹤,也很有可能不止隊長描述的那麽簡單。
見我這表情,蕭祭就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但就像程隊長說的,這淌渾水是你趟不起的。還是放手吧,既然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結果,那何必還要糾結那些與你無關的事情。”
聽到蕭祭這話,我就急道:“靠,你不會是來充當隊長的說客的吧。”
蕭祭緩了口氣,就道:“說客也好,遊說也罷。這是我作為朋友,唯一能給你的忠告。”
我忽然發現蕭祭今天的話有點多了,像他這種平時半天都撬不出一句話的人,今天竟然破天荒的給我說了這麽一大通,實在是有點不對勁。從來到這裏開始,我都是在關心隊長和我父母的事情。現在才想起,我原來一直都遺忘了一個很重要的人,這個每次總能那麽巧合出現的人。從四川到廣西,再到這裏,蕭祭每次總是那麽巧合的就出現了,而且後麵都是和隊長一起,我想他對隊長的事情一定很了解。
還有一點讓我疑惑的是,他和安千夜他們明顯就不是一路人,在廣西的時候都還讓我小心他們。可到今天他竟然也會出現在這裏,而且見到安千夜他們也沒有動手。他們很有可能是達成了某種共識,或者說他們是有點相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