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發第二天我就被叫到局子裏去了。但是,我有不在場證明。”
“不在場證明?”
“是的。我工作的酒吧的媽媽桑可以為我作證。”
“是這樣啊。”南鄉不再說話了,大概在考慮下一步應該做什麽。過了一會兒南鄉才說:“那個案子,可能是個冤案。”
“冤案?”室戶抬起了頭。
“這可是秘密,被逮捕並且判處了死刑的那個叫樹原亮的死刑犯也許被冤枉了。”
室戶驚得目瞪口呆,看著南鄉的臉說道:“其實我見過樹原亮,在監護人宇津木老師的家裏,偶然碰過麵。”
“是嗎?如果真正的凶手不主動站出來承認自己殺害了宇津木夫婦,樹原亮就會被送上絞刑架絞死。”
聽到這句話,室戶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
南鄉立刻問道:“您怎麽了?”
“沒什麽。我想起了二十五年前自己被逮捕以後的事。”室戶用沒戴手表的左手腕擦了擦汗,“當時我一想到可能要被判死刑就睡不著覺。”
“樹原亮現在就處於那樣一種狀態中。”
“他的心情我能理解。我直到現在都不能係領帶。”
“不能係領帶?”
“那個繞在脖子上的東西讓我感到恐怖,不敢係。”
南鄉點點頭,視線從室戶的脖子移到他的左手腕:“說回樹原亮這個案件。隱藏在某個地方的真正的凶手將造成第三個犧牲者。那個真正的凶手他把自己犯下的罪行讓樹原亮頂替,要奪走樹原亮的生命。”
“有可能找到真正的凶手嗎?”
“隻要真正的凶手不自首,就沒有辦法了。”
“自首……”室戶的表情變得陰沉起來。
“對於真正的凶手來說,這是他贖罪的唯一的機會。”
室戶點頭表示讚同。猶豫了一陣以後才說:“關於這個案子,我倒是有一個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