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正紀把足球放在玄關,自己走進房間。他從旅行袋中抽出髒兮兮的球衣,塞進洗衣機。
洗衣服時,他思考起“大山正紀”同名同姓受害者協會的事來。聽他們的意思,協會的成員正在行動,目標是向社會公布凶手的真身。
洗衣機還在轉動,他去了房間,盯著收下的便條看。
凶手“大山正紀”冒充他。
為什麽是他呢?
說不好奇是假的。
但他還有個更大的疑問。
凶手“大山正紀”為什麽會參加“大山正紀”同名同姓受害者協會?動機成謎。他不是同名同姓的受害者,而是加害者。
正紀掏出手機,打開新建郵件界麵。他看著便條上的郵箱,逐個輸入文字。
其後他表明自己的身份,說知道他在“大山正紀”同名同姓受害者協會裏冒充自己的事。他本準備直接發送,但轉念一想,又寫下了現在的想法。
正紀點下“發送”。
一種耗盡心力般的疲勞感,他黯然歎息一聲。
應該不會有回音的。
——我都在幹些什麽?
正紀苦笑,回到洗衣機邊。已經洗完了。他拿起球衣,隻見汙漬已經洗掉,衣服純白無瑕。
這時,房間裏的手機響起鈴聲。
難道……
正紀衝回房間,拿起手機。是凶手“大山正紀”的回信。
他邊看郵件邊盤算。
該通知那個人凶手“大山正紀”回信了嗎?
他知道“大山正紀”同名同姓受害者協會主辦人的聯係方式。經不住主辦人的再三懇求,他們在臨別前交換了電話號碼。
一番深思熟慮後,他沒有給主辦聚會的大山正紀打電話,而是給凶手“大山正紀”發了封郵件:“我們見麵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