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隨一本正經“翻牆”。
我“……”你當現在還是古代嗎?
這可是現代,有監控的啊,傻逼。
我在心裏默默地吐槽。
我直接拒絕“我不要,你自己翻牆吧!”
安隨也就說說而已,不可能丟下我一個人的。
不然,等會我生氣了,他又得費錢哄人。
安隨隨意撇了眼身邊人的邀請函,而後從黑色上衣口袋裏掏出一模一樣的來。
我錯愕地看著他“什麽東西,你騙我”
安隨眉宇間擰了擰,那無語的眼神都快長在我身上了。
“夫人!這是我變出來的”
我敷衍地哦了一聲。
而後不管不顧地往別墅走去,反正有安隨在,他會解決的。
很順利,那些人沒看出這是一張假的邀請函。
我昂頭,環顧四周的裝飾風格,不由地地發出驚歎。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啊!連個葬禮都辦得怎麽風光”
安隨在一旁幫腔。
“等夫人死後,我也給你辦一個如何”
本來我覺得很風光,一聽安隨這麽說。莫名來了火氣,我餘光微微斜視,壓低聲音低吼。
“你有病啊!我才十八歲,巴不得我死,你守寡是吧”
安隨嘴角抽搐,看我的眼神越發像傻子了。
我不服輸,昂頭與他對視。
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為啥還不讓我說呢?
安隨看我都快把眼珠子瞪出來了,無奈歎氣。
我這性子倔強得跟牛一樣,安隨不低頭都不行。
我和安隨跟隨大部隊,圍著棺材走,把白**放在棺材周圍,我垂著眼眸,小心地觀察年輕的女人,發現她額頭覆蓋著微弱的紅痕。
那是殺人的征兆。
又撇了眼被女人扶住,上了一把年紀的老人。
那應該是文延安的母親。
怎麽一看,沒啥問題。好像關係融洽,沒有婆媳矛盾的樣子。
自然,大白天的,也不能看出什麽問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