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你冷笑什麽?莫非發現什麽線索了?”
王久武拖著椅子坐在了陰闌煦的麵前,他抬頭對上了陰闌煦的眸子,眼中沒有任何的情緒。
陰闌煦移開了視線:“你們現在最該做的事情,應該是派人蹲點,而不是和我討論這些事情。”
“這倒也不用你提醒。”
王久武說著,他繼續低頭看向了自己的手機。
他在根據方芳所說的那些,排查周邊她們最容易出現的地方,和最經常拉客的地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也標記了好幾個地點,順手都發給了張彬。
張彬收到消息就安排人去了那些地點蹲守,隻是大家都清楚,對方可能不會這麽快的就出現繼續作案了。
兩天時間過去,嫌疑人沒有再出現。
張彬在方芳的身邊,還有她們群裏大部分女人的身邊,都安排了人,隻要有類似嫌疑人的人出現,警方便一定能夠得知對方的動靜。
隻是,一切都很風平浪靜,就好似對方早就已經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所以這個時候選擇了蟄伏。
他們可能是舒服了,可警局裏的人沒有一個心裏舒坦。
此刻,他們又坐在會議室裏,探討著這件事情。
“事情已經又過去兩天了,你們誰能告訴我,為什麽一點進展都沒有?”
李采坐在第一排,她的手指不住的敲擊著桌子,用此來表達自己內心的不滿。隻是身旁的幾個人則是不約而同的紛紛低下了頭,沒有一個人回答李采的話。
“李稽查,這件事情也不是我們不願意努力對吧,是我們真的根本就找不到下手的方向,對方一直潛伏,我們也無計可施…”
一旁的小史手中拿著一個泰迪熊,有些無奈的開口。
他們刑技科已經用盡了手段,可是也已經實在無法從泰迪熊的身上找到任何一個有用的線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