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近期之內,這兒有人過來的話,難免會被破壞。
那這金蟬獻寶穴不是又毀了嗎?
孫老爺子也為這個辦法發愁。
我和他,都沒啥太好的法子,將這三條水渠的表麵複原。
就在我們倆苦思冥想的時候,馮茹月突然說了一句話。
“既然複原不了,那咱們把這些全都破壞了不就行了?”
馮茹月這話,一語點醒夢中人。
三條水渠的工程量不大,別人要是心裏生了什麽想法的話,
有心也有力。
但要是把這兒全都挖一遍的話,我想任何人都不會覺得這兒有好東西。
隻會當是哪個發了瘋的野牛,埋頭苦幹了一夜。
馮茹月說完,我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星辰。
星月西移,天色將亮。
“挖吧,早點回去,我估計我的身體扛不住多久。”
我丟下這麽一句,拿起鐵鍬就開幹。
現在,我的體內還斷著七八根骨頭,心口還有陰氣鬱積。
要是再熬的話,恐怕會熬出問題來的。
當然,挖地這種活計不需要賣什麽力氣。
應該不會加重傷勢,頂多會有些疼罷了。
所以我倒是能參與參與。
一個多小時後,我們總算把這片地給翻完了。
趁著天才蒙蒙亮,我們趕緊上車。
用鬼靈芝將我體內鬱積的陰氣給拔了出來。
這次拔出陰氣,除了心疼,我就再也沒有別的感覺。
要知道,靈材這種東西,之所以既無市也無價的原因。
不隻是因為難找。
還因為這玩意兒就像是一張白紙似的。
它上麵的陰氣,跟我體內的陰氣。
完全是兩種概念。
我體內的陰氣,是血屍身上產生的。
如果非得用一種東西來打比方的話,那就是墨。
渾濁不堪的墨。
而鬼靈芝身上的陰氣,是天地間應運而生的。